朱哥夫被逮捕的过程迅速而隐秘。
几天后他就在一队内务部士兵的 “护送” 下登上了前往西伯利亚的囚车。
他被安置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一个偏远劳改营的 “特殊监区”—— 一间相对干净、有火炉的独立木屋。
劳动任务是相对轻松的伐木场记录员。
按照大林子的 “保护性” 指示贝利亚确实打了招呼劳改营长也心领神会对这位特殊的犯人给予了表面上的 “优待”。
叶拉夫从克里姆林宫出来后内心的不安和猜疑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毒藤一样缠绕着他。
他反复咀嚼着大林子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领袖要如此隐秘地 “保护” 朱哥夫?仅仅是因为他有能力?能力比忠诚更重要吗?尤其是…… 他想起了大约一年前那个来自东方的神秘人物 —— 萧河在奥运会期间借道苏联时自己奉命接待的情景。
记忆的闸门打开叶拉夫清晰地回忆起那个傍晚在招待酒会上萧河端着酒杯看似随意地踱到他身边。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萧河仿佛不经意地提起了军中的将领。
“叶拉夫同志” 萧河当时的声音带着一种仿佛洞察一切的笑意用流利的俄语低声说“贵国军中真是人才济济啊。
我听说…… 朱哥夫将军?是这个名字吧?他在演习中的表现连我们这些外行都听说了真是了不起。
” 叶拉夫当时只是敷衍地点头称赞军中将领是理所应当的。
但紧接着萧河仿佛闲聊般又加了一句声音压得更低眼神却别有深意同时又像是在回忆着某事一般:“不过…… 我倒是想起一些旧闻。
早年似乎托洛茨基同志…… 对这位朱哥夫将军颇为赏识?好像还在他晋升的关键时刻…… 嗯您知道的给予过一些‘帮助’?这在当下…… 呵呵真是时过境迁啊。
” 萧河说完仿佛只是随口一提便举杯走向了其他人。
当时叶拉夫并未特别在意只当是外国人道听途说的闲话。
但此刻在托洛茨基建立第四国际、大林子又反常地 “保护” 朱哥夫的背景下对于朱哥夫的嫉妒以及萧河那看似随意的话语如同淬了毒的针猛地刺穿了叶拉夫的心! “托洛茨基的赏识…… 关键晋升时的帮助……” 叶拉夫在办公室里反复念叨着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
“萧河…… 他一个外国人怎么会知道这些?难道…… 难道他接触过托派的秘密档案?或者…… 朱哥夫和托派的关系早已是某些圈子里的‘秘密’?而领袖…… 领袖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要秘密保护?他是不是在…… 包庇?!”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在叶拉夫偏执而恐惧的心中疯狂生长再也无法遏制。
大林子让他 “不要插手”?贝利亚负责 “保护”?这恰恰证明朱哥夫有问题!有大问题!是大林子都不得不小心处理的 “大人物”!是托派埋在红军心脏最深、最危险的定时炸弹! “不行!绝对不行!为了革命的纯洁!为了领袖的安全!这个毒瘤必须清除!哪怕…… 违背领袖表面的意愿!” 叶拉夫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决绝的光芒。
他不能直接对抗大林子的命令但他有自己的手段! 他立刻召来了自己最信任、行事最隐秘的心腹特工让在确认朱哥夫被关押在哪里之后。
他再次给特工下达了绝密的指令:“目标:西伯利亚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XX 劳改营特殊监区的朱哥夫。
贝利亚的人可能在‘保护’他。
想办法绕过他们。
制造一起……‘意外’。
西伯利亚的冬天冻死个把人再正常不过了。
要干净要快!明白吗?” 心腹特工领命而去消失在莫斯科的寒夜中。
西伯利亚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
1938 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也格外暴烈。
刺骨的寒风如同刀子般刮过荒原卷起漫天雪沫。
劳改营里呵气成冰。
朱哥夫被 “优待” 的独立木屋在连续数日的暴风雪后显得更加孤寂。
他虽然不用像普通犯人一样在严寒中从事重体力劳动但精神上的压抑、前途的渺茫以及这苦寒之地的折磨让这位铁打的将军也日渐憔悴。
这一夜暴风雪尤其猛烈。
狂风呼啸着仿佛要将整个木屋撕裂。
大雪几乎封住了门窗。
营地里一片死寂只有风雪的咆哮。
凌晨时分风雪似乎小了一些。
一个穿着厚厚棉大衣、戴着狗皮帽的身影深一脚浅一脚地踏着没膝的积雪走向朱哥夫的小木屋。
他是劳改营的一名普通狱警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与身份不符的警惕和…… 执行命令的冷酷。
他是叶拉夫心腹特工安插进来的人。
狱警用力拍打着木门:“朱哥夫同志!朱哥夫同志!起来了吗?今天想吃什么?食堂还有点热汤……” 他的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模糊不清。
屋内没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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