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的半个时辰转瞬即逝朝阳已爬上东山将大凉山的险峻轮廓映照得格外分明。
南昌侯李贵整了整腰间佩剑那柄伴随他征战多年的宝剑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寒光。
他翻身上马目光如电扫视着整装待发的两千将士。
这些儿郎们个个神情肃穆铁甲在朝阳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出发! 他挥剑前指声音在山谷间激起阵阵回响惊起林间飞鸟。
大凉山巍然矗立在群峰之间山势险峻怪石嶙峋。
茂密的树冠层层叠叠将整座山体笼罩在一片幽深之中。
山间雾气缭绕更添几分神秘与危险。
正是这样易守难攻的地势使得当地官府数次剿匪都无功而返反倒折损了不少官兵。
李贵选择大凉山作为剿匪的第三站正是看中了这里的险要。
那些不堪一击的流寇难以磨练军心唯有在这样的硬仗中南节军与天狼军旧部才能真正融为一体在血与火的考验中建立起深厚的袍泽之情。
早在出营前李贵就与将领们制定了周密的作战计划。
此刻大军一到山脚立即分兵三路如同张开的巨网悄无声息地向山上合围。
左路由副将率领五百精锐绕到山后断其退路右路由参将领八百人封锁侧翼中路则由李贵亲率七百精兵直捣黄龙。
弃马步行! 李贵一声令下率先翻身下马。
亲兵大栓紧随其后一双锐目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密林右手始终按在刀柄上。
山路崎岖枯枝败叶在脚下沙沙作响。
训练有素的南节军将士如猎豹般在林中穿行脚步轻捷如狸猫。
忽然前方传来一声短促的鸟鸣这是先锋部队发现敌情的暗号。
大栓立即示意全军止步只见几名南节军士兵从树丛中拖出三个被制伏的山匪暗哨。
这些暗哨衣衫褴褛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锐利。
说!山寨里有多少人?一名老兵压低声音匕首抵在暗哨咽喉。
那山匪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交代。
二、二百八十六人···持刀的有二百零五其余都是老弱妇孺··· 老兵手起刀落结果了暗哨的性命转身向李贵禀报。
李贵闻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传令下去趁其不备直取山寨!务必封锁所有下山通路一个都不能放跑! 得令! 南节军如同出鞘的利剑沿着山路疾驰而上。
李贵与大栓率领亲兵紧随其后一路上出乎意料地顺利几乎未遇像样的抵抗。
这种反常的顺利让久经沙场的李贵隐隐感到不安。
山寨的木门近在眼前几个守门的山匪还未来得及示警就被南节军的弓箭手射成了刺猬。
老兵一马当先撞开寨门。
寨内顿时一片大乱。
山匪们从睡梦中惊醒仓促应战。
但令人诧异的是他们的抵抗井然有序丝毫不像乌合之众。
刀剑相击之声、喊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整个山寨瞬间变成了修罗场。
李贵长剑翻飞剑光如电。
一名山匪嚎叫着扑来被他侧身闪过反手一剑贯穿胸膛。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他的战甲上他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这些山匪的武艺明显经过正规训练每一个招式都透着军旅气息。
李贵看着将士们奋勇杀敌的身影不禁朗声赞叹然而他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这些山匪的战斗力远超他的预期。
突然大栓惊呼:侯爷小心! 只见远处房顶上一个山匪张弓搭箭锋利的箭镞直指李贵。
这一箭来得又快又狠分明是高手所为。
箭矢破空而来带着死亡的呼啸。
电光火石之间李贵一把推开正要挡箭的大栓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寒光。
箭矢被精准地劈成两段无力地坠落在地。
大栓本侯还未老到要你挡箭。
李贵傲然一笑目光中满是睥睨。
但当他看向那名射手时心中警铃大作那人的站位、手法分明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弓箭手。
那山匪见一击不成慌忙再取箭矢却被已经冲上房顶的南节军一刀毙命。
山匪们见大势已去开始疯狂地向寨内退去。
几个头目模样的匪徒相互使了个眼色突然推开一扇厚重的木门。
令人震惊的是那门内竟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数十桶火药。
要死一起死! 那匪首狞笑着手中的火折子精准地点燃了一根引线。
他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分明是经常接触火药的熟手。
追来的南节军士兵瞳孔骤缩:不好!是炸药!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踵而至整个山寨都在颤抖。
木屑、碎石、残肢断臂四处飞溅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接二连三的爆炸将整个山寨化作一片火海惨叫声此起彼伏。
大栓奋不顾身地将李贵扑倒在地用身体护住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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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上交一个皇帝儿子第202章 回府来源 http://www.hodehoy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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