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弦上轻轻一勾第一个和弦像被春日晨露浸过带着草木初萌的清润漫开在空气里漾开层层涟漪。
江雪珑垂着眼长睫如蝶翼轻展在眼下投出浅淡的影声音从唇间淌出时裹着种未经雕琢的温软像台北巷弄里傍晚的风——带着几分潮湿的暖意又藏着些许巷尾转角的怅然。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 她唱得比罗大佑的原版缓些每个字都沾着点漫不经心的怅惘右手拇指按在低音弦上一下下轻拨像枯叶打着旋儿掠过青石板落地时轻得几乎无声。
唱到“落阳”二字尾音微微下沉指尖顺势往高音区一带泛音陡然清亮起来倒真带出几分夕阳沉落时天边最后一抹金红被暮色一寸寸浸淡的空蒙连空气都染上些微醺的暖黄。
“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左手按弦的力度松了些和弦顿时变得更轻软像被晨雾裹住的棉絮。
她抬眼时目光越过窗棂落在了很远的地方声音里裹了点气音像少年人对着空荡的操场自言自语。
窗外的风恰好卷着片枯叶掠过玻璃沙沙声混进这短暂的静默倒成了天然的间奏。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地流转……” 她声音扬了些带着阳光的味道对这个世界揣着满当当的好奇像趴在窗台看四季更迭的少女眼里闪着光。
“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 和弦重了些左手按弦的力度悄然加大音符顿时变得醇厚像酿了些年岁的酒。
她的眼神从远方落回房间带着点过来人的沉静“成长”二字唱得添了些分量尾音拖出的悠远颤音最后轻轻落在空气里余韵绵长。
右手手指在弦上一滑带出一串渐弱的音像沙漏里的沙悄悄溜走又像岁月在发间留下的痕迹。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一个人……” 这一句像叹息带着些微的沙哑。
左手换到低音区和弦变得厚重每一个音都像水滴砸在青石板上又带着空旷的回响。
“改变了一个人”几个字里裹着说不清的复杂——有对过往的无奈有对当下的释然还有点被时光磨过的温润像玉石经了岁月的手。
黄栢鸣原本搭在膝盖上的手不知何时攥紧了西装裤的布料被指节顶出几道褶皱; 麦加摸着胡子的动作也停了溜圆的眼睛里没了之前的戏谑倒映着江雪珑垂眸的侧影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了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徐客与身边的施楠生对望一眼眼神在空气中碰了碰交换了一丝难以言明的情绪; 泰迪·罗斌带着笑意手指在桌面轻轻点着节拍与方才的旋律暗合; 石添微微摇头叹了口气不知是叹歌里的岁月还是叹眼前的人; 曾智伟依旧是那副不羁的模样只是嘴角戏谑的弧度微微加深了些。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最后一句她的声音忽然轻了下来像一片羽毛轻轻落在心尖上酥酥的又带着点痒。
“青春”二字收尾时她缓缓收了弦只留最后一个音在空气里飘着像少女时期压在日记本里没说出口的心事带着点甜又有点涩。
吉他弦还在微微震颤发出极轻的嗡鸣。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窗外路过的汽车声轮胎碾过路面像带走了谁的青春。
江雪珑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将吉他往身后挪了挪指尖还残留着琴弦的触感轻声问:“这样的阿美诸位觉得如何?” 「新艺城七怪」彼此交换了个眼神面上都带了几分难色。
江雪珑与角色本就有几分天然的契合如今为了凸显小歌手与大明星的反差竟连台湾当红的民谣都亲自弹唱起来那份投入与灵气实在让人挑不出错处。
要说她唱得不好或是不像剧本里的阿美未免太昧良心;可此刻若直言称赞稍后再将人拒之门外场面势必尴尬。
短暂的沉默里还是曾智伟先笑出了声那标志性的嘶哑嗓音倒冲淡了几分凝滞的空气:“江小姐唱得真不错。
” 其他六人正朝他瞪眼他却面不改色接着道:“我差点真以为自己坐在台北的小酒吧里都想掏钱包打赏了。
” 他晃了晃二郎腿轻飘飘便将「试镜评委对演员的肯定」偷换概念成「酒吧客人对驻唱的捧场」玩笑话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佻被敏锐的江雪珑瞬间捕捉。
“不过说真的江小姐这本事不愁没好角色我们这小庙……暂时容不下这尊佛。
”这话听着四平八稳可稍经琢磨便觉字字带着深意。
譬如那句“江小姐这本事不愁没有好角色”究竟是哪门子本事?不明说偏用调笑的语气道出倒像暗指她擅长什么见不得光的本事似的。
何况如今的新艺城早已后来居上与老牌邵氏、新贵嘉禾在票房上三足鼎立竟说自己是“小庙”?江雪珑纵然人气再高在电影圈终究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这般过分抬高反倒像明晃晃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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