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振翅许清安盘坐其背。
飞行约莫半日下方一处位于两山夹峙之间的村落却隐隐传来一阵异样的波动。
那不是寻常的生老病死之气。
而是一种混杂着昏沉、恐惧与绝望的滞涩感。
许清安目光微凝示意白鹤降低高度。
临近村落更能清晰感受到那股异常。
村中屋舍低矮以原木和夯土筑成显得颇为贫瘠。
时值午后本该是劳作之时村中却几乎不见人影。
仅有的几缕炊烟也显得有气无力。
村口歪斜的立柱上绑着褪色的布条和干枯的草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草药焚烧与些许腐坏气息混合的怪味。
更有隐隐的哭泣与压抑的议论声从几处屋舍内传来。
他降下鹤背于村外林中悄然落地吩咐白鹤自去觅食休憩莫要惊扰凡人。
随即他收敛了周身绝大部分气息仅如一同寻常游方郎中步履从容地向着村中走去。
刚至村口便见一片空地上围了不少人。
男女老少皆有个个面带忧色眼神惶恐。
人群中央是一名身着色彩斑驳麻布袍脸上涂着几道赭石色纹路颈挂兽骨项链的巫觋。
正围绕一名躺在地上的年轻男子手舞足蹈。
那巫觋手持一个蒙着陈旧兽皮的扁鼓时而急促敲打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时而仰天嘶吼状若癫狂口中念念有词皆是驱逐“疫鬼”、祈求山灵宽恕之言。
躺在地上的男子约二十出头面色是一种不正常的青白。
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呼吸微弱而急促对周遭的喧闹毫无反应。
他的家人跪在一旁涕泪横流不住地向巫觋叩头哀求。
“山灵息怒啊!求大巫救救我儿!” “疫鬼快快离开他的身体!” 围观的村民也随着巫觋的节奏低声祈祷脸上交织着希冀与深深的恐惧。
那巫觋舞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甚至取出一些粉末撒向空中试图增强“法力”。
然而地上的男子依旧毫无起色气息反而愈发微弱。
许清安静立人群外围神识早已无声无息地将地上男子乃至整个村落的情况探查得一清二楚。
这并非什么“疫鬼”作祟。
此男子连同村中另外几名同样陷入昏睡的人皆是误食了一种生长在附近山阴处洞穴里的迷神蕈。
此蕈本身毒性特异能强烈麻痹心神引致深度昏睡与逼真幻觉。
更要命的是那处洞穴因地质特殊常年积聚着一股阴寒腐瘴之气。
这瘴气与迷神蕈的毒素在人体内相互作用竟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禁锢效果。
使得中毒者意识沉沦难以自拔身体机能则在昏睡中不断衰败。
若不得解救终将油尽灯枯。
村民愚昧见多人同时发病症状诡异便自然归咎于虚无缥缈的邪祟。
此时那巫觋似乎耗尽了力气动作慢了下来最终瘫坐在地。
他望着毫无反应的男子沮丧地摇头声音沙哑道:“不……不行了……缠住他的疫鬼太凶我的法力……法力不够……他他的魂魄快要被拉走了……” 此言一出如同最后的判决那男子的母亲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几乎晕厥过去。
其父也是老泪纵横捶胸顿足。
围观众人皆面露绝望悲戚的气氛弥漫开来仿佛已看到了死亡的阴影。
许清安缓步从人群后方走出声音平静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说的是流利的高丽语:“此非疫鬼缠身乃山中毒蕈混合地底瘴气所致侵扰心神闭塞经络。
” 那巫觋正自气馁羞愤闻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瞪向许清安尖声叫道:“你是哪里来的外人?安敢在此胡言乱语亵渎山灵!他分明是被恶鬼附体你看他印堂发黑双目无神魂魄离散之兆!” 许清安目光淡然扫过巫觋并未与之争辩转而蹲下身仔细查看地上男子的状况。
淡淡道:“印堂色滞乃气血淤塞于头面双目无神是神识受毒素蒙蔽。
若真是疫鬼邪祟你方才跳神击鼓可曾见半分鬼影邪气被驱离?可曾感知到任何阴魂波动?” “你!”巫觋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他方才全凭一股蛮勇和惯例行事何曾真正感知到什么鬼魂? 周围村民听着许清安条理清晰的话语再看看哑口无言的巫觋眼中不禁流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许清安不再多言探手入怀取出一枚龙眼大小、色呈淡金、散发着清冽药香的丹药。
正是他平日炼制的“辟瘴丹”。
他捏开男子紧咬的牙关将丹药送入其口中并暗运一丝微不可察的灵气助其化开药力护住心脉。
随即他并指如剑指尖隐隐有温润青芒流转出手如电迅捷无比地点向男子眉心、太阳、人中、膻中等十余处关键穴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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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历史唯一仙第189章 山村疫鬼来源 http://www.hodehoy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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