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夜半异响 陈默一直觉得能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里以如此低廉的价格租到这套一室一厅是他走了狗屎运。
房子位于一栋老式居民楼的六楼顶楼安静。
虽然设施旧了点但采光不错收拾一下也算温馨。
搬进来的头两天一切安好。
直到第三天晚上。
大概凌晨一点多陈默被一阵声音吵醒。
不是窗外马路上的车声那声音太遥远已经被双层玻璃过滤得近乎无声。
这声音很近非常近仿佛就隔着一堵墙。
那是一种……哭泣声。
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像个女人又或者是个孩子。
声音里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切和幽怨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那种压抑到了极致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呜咽像冰冷的蛛丝一点点缠绕上陈默的耳膜钻进他的脑子里。
陈默一个激灵睡意瞬间消散大半。
他屏住呼吸侧耳细听。
声音来自左边——那应该是卧室与隔壁单元共用的墙壁。
这栋楼是一梯三户他是中间户左右都有邻居。
搬进来几天他还没见过隔壁住着什么人。
白天似乎从未听到过任何动静。
深更半夜谁在哭?夫妻吵架?还是…… 那哭声不依不饶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才渐渐低下去直至消失。
夜重归死寂静得只能听到自己有些过快的心跳声。
陈默松了口气也许是哪家夫妻闹矛盾了吧。
他试图这样安慰自己重新躺下用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入睡。
然而那一夜他睡得极不踏实总觉得有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他后背一阵阵发凉。
二、 不存在的邻居 第二天是周六陈默被窗外的阳光唤醒。
昨晚的恐惧在光天化日之下显得有些可笑。
他决定去认识一下邻居顺便委婉地提一下噪音问题。
他先敲了敲左边的门。
等了半晌毫无反应。
他又加重力道敲了敲门内依旧一片死寂。
倒是对门的门开了一个穿着跨栏背心、头发花白的老头探出头来警惕地打量着他。
“你找谁?”老头问声音沙哑。
“您好大爷我是刚搬来的住中间户。
”陈默赶紧挤出笑容“想跟左边这户邻居打个招呼昨晚好像听到有点声音……” 老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很快又恢复了淡漠:“左边?这户没人住空了好几年了。
” 陈默的心猛地一沉:“空着?不可能啊我昨晚明明听到……” “你听错了。
”老头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可能是楼下的声音或者是你做梦。
这户死过人晦气一直租不出去也卖不掉。
”说完不等陈默反应“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死过人?空置多年? 陈默站在冰冷的防盗门前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昨晚听得真真切切那哭声绝对来自这堵墙后面!难道……是幻觉?还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逃也似的回了自己家反锁了门。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屋里暖洋洋的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那老头的眼神那扇紧闭的门还有昨晚那清晰的哭声像一块块冰冷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口。
此后的几天陈默留了心。
他仔细观察左边那户的房门始终紧闭门把手上落着一层薄灰门口的地垫也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近期有人出入的痕迹。
晚上他刻意贴着墙壁倾听却再也没听到那晚的哭声。
他几乎要相信对门老头的话认为自己那晚只是做了个噩梦或者产生了幻听。
三、 蔓延的恐惧 平静只持续了一周。
第二个周五的深夜那哭声又来了。
这一次比上次更清晰更近。
陈默甚至能分辨出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哭声中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呓语像是在反复念叨着什么。
他浑身汗毛倒竖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在黑暗中颤抖他一步步挪到那面墙边把耳朵贴了上去。
冰冷的水泥墙面那哭声仿佛能穿透物质的阻隔直接在他颅内响起。
“……放我出去……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断断续续的词句像冰锥一样刺进陈默的耳朵。
他猛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椅子发出一声巨响。
哭声戛然而止。
死寂。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重的死寂。
陈默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冷汗已经浸湿了睡衣。
这不是幻觉!隔壁绝对有东西! 从那天起陈默的生活彻底改变了。
他开始害怕夜晚的到来下班回家成了一种折磨。
他不敢再看那面共用的墙总觉得那雪白的墙壁后面隐藏着什么东西正透过水泥和涂料默默地注视着他。
恐惧开始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生活。
他不敢在深夜上厕所。
家里的马桶冲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而且他总感觉在那哗啦啦的水声间隙能听到另一种声音——像是有人在隔壁用指甲轻轻刮搔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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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43章 隔壁的哭声来源 http://www.hodehoy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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