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默二零一三年在天津河西区老居民楼独居。
那时我刚工作租住在一栋九十年代建造的六层红砖楼里。
楼很旧墙皮大片剥落楼道灯永远是坏的空气中总飘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老年人家中特有的、若有若无的药味。
我住的是一单元一楼最便宜也最潮湿的一间。
窗外就是楼与楼之间狭窄的缝隙终年不见阳光。
厕所的排气扇早就坏了房东懒得修我只得常年开着那扇小小的、对着楼道通风窗的厕所气窗来散味。
故事的开始源于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
我半夜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地摸向厕所。
刚推开厕所门一股浓烈的、从未闻过的恶臭就扑面而来。
那味道无法用言语准确形容像是成千上万只死老鼠在密闭空间里腐烂发酵又混合了某种陈旧的中药渣和……一种属于“病”本身的气味酸涩、污浊直冲脑髓。
我一阵干呕瞬间清醒了大半。
我捂着鼻子摸索着打开灯。
老旧的日光灯管闪烁了几下发出嗡嗡的电流声才不情不愿地亮起投下惨白的光。
厕所里一切如常斑驳的白色瓷砖生锈的水龙头老式蹲便器深色的洞口。
我检查了地漏倒了些水试图堵住可能的气味来源但毫无作用。
那味道仿佛是从墙壁、从瓷砖缝隙、从蹲便器那个深不见底的管道里自行渗出来的。
我强忍着不适解决了内急冲水时马桶发出沉闷而空洞的呜咽似乎下水道远比想象中更深、更空。
就在这时我无意间瞥见了对面楼道通风窗的玻璃。
那扇窗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外面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而在那肮脏的玻璃后面紧贴着似乎有一张脸的轮廓。
不是完整的人脸更像是一个极度干瘪、布满褶皱的物体挤压在玻璃上模糊不清。
我心头一紧定睛看去——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模糊的黑暗。
我以为是自己没睡醒眼花了加上被恶臭熏得头晕便没多想逃也似的回了卧室紧紧关上了门。
那味道似乎被门板隔绝了大半但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依旧顽固地钻入鼻腔伴我入眠。
自那晚起我的生活开始悄然变质。
那臭味变得如影随形。
它不再固定于厕所而是会飘移。
有时在厨房洗菜时能闻到有时在客厅看电视时飘过最可怕的是有好几次我在睡梦中被熏醒感觉那味道就弥漫在我的卧室里甚至……源头就在我的床边。
我开始频繁地做噩梦。
梦里总有一个佝偻、瘦削的黑影穿着像古代官差一样的破烂皂衣背着一个巨大的、蠕动的布袋在我家昏暗的楼道里蹒跚而行。
他从不回头但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布袋里传来的声音——不是物品碰撞声而是无数细微的、痛苦的呻吟与呜咽混合着粘稠的液体滴落的声音。
与此同时整栋楼开始不对劲。
先是三楼的张奶奶突然病倒了。
平时挺硬朗的一个老太太一夜之间就卧床不起据说高烧不退浑身长满了红色的疱疹嘴里说着胡话反复念叨着“黑衣服的……收人了……”。
邻居们私下议论说是邪病劝她儿子找个师傅看看但她儿子是知识分子不信这个坚持送医。
紧接着五楼一户租房的年轻情侣也开始莫名低烧、呕吐。
楼里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人们上下楼时行色匆匆彼此间少了寒暄眼神里多了几分猜疑和恐惧。
空气中那股熟悉的、若有若无的药味似乎也变得浓重了些。
我越来越害怕独自在家尤其害怕上厕所。
那扇对着楼道的气窗成了我恐惧的焦点。
我总觉得在我蹲下、身体最不设防的时候会有一双眼睛正透过那扇积满灰尘的玻璃静静地窥视着我。
我开始不敢在深夜上厕所即使憋得不行也要打开手机手电筒反复确认气窗后面空无一物才敢迅速解决。
一个周六的下午我回家时在楼道里碰到了新搬来不久的邻居一个姓李的年轻历史老师我们都叫他小李老师。
他脸色有些苍白正拎着几包中药上楼。
寒暄了几句他忽然压低声音问我:“陈默你……你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问他怎么回事。
他犹豫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最近半夜老听见楼道里有脚步声很慢很沉还伴随着……像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哗啦哗啦的。
而且有时候会闻到一股特别臭的味道像什么东西烂透了。
” 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幻觉。
小李老师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和不安:“更怪的是我昨晚备课看一本讲古代志怪传奇的书叫《子不语》里面正好有一篇叫《瘟鬼》的……” “《瘟鬼》?” 我重复道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嗯”小李老师点点头“里面记载古时候的瘟疫是冥府派出的‘瘟鬼’散布的。
这些瘟鬼形象奇特‘身如柴棍头系红丝皂衣负袋’专门往人家的水井、灶台里投放毒物让人染病。
书上还说它们行走时‘声如拽链’伴有恶臭……你看这铁链声这臭味是不是……太巧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40章 异味来源 http://www.hodehoy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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