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盛夏云南边境雾气像厚重的尸布终年缠绕着哀牢山脉。
我们一行四人——我、大刘、阿杰和当时的女友小薇正挤在一辆破旧吉普车里进行一场毕业旅行。
“你们听说没前面有个龙井村地图上都没标。
”大刘开着车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我叔以前跑山货说那村子一夜之间就空了邪门得很。
” 阿杰嗤之以鼻:“少扯淡肯定是穷集体搬迁了。
” 我望着窗外被密林吞噬的盘山路心里莫名发毛。
浓绿得发黑的植被几乎要挤破车窗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某种腐烂植物的甜腻气息。
小薇靠在我肩上脸色苍白:“我有点不舒服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歇歇?” 就在这时前方雾气突然稀薄一片死寂的村落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视野尽头。
歪斜的吊脚楼依山而建黑黢黢的窗口像无数只盲眼。
村口歪歪扭扭立着块石碑刻着三个几乎被苔藓吞没的大字——龙井村。
一种冰冷的直觉顺着脊椎爬上来:这村子在等我们。
吉普车彻底熄火在村口的晒谷场无论怎么打火都只有徒劳的嘶吼。
电子设备集体失灵手表指针停在下午三点十七分再也不动。
“妈的见鬼了!”大刘狠狠捶了下方向盘。
我们只得下车。
村子静得可怕连风声虫鸣都消失了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那些废弃的吊脚楼保存得出奇完整桌上甚至还有没收拾的碗筷覆着厚厚的灰尘。
仿佛上一秒还有人生活下一秒就全部蒸发。
阿杰举着相机四处拍:“这地方太棒了绝对能出大片!” 小薇却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阿明我们走吧……我觉得有很多眼睛在看着我们。
”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有一片死寂的黑暗。
村子中央有一口巨大的石井井口被石板半掩着这就是“龙井”。
井沿上刻满了无法理解的怪异符文被深绿色的苔藓填充。
靠近它时一股混合着腐烂水草和某种……陈旧血腥味的寒气扑面而来。
大刘这愣头青竟凑到井边侧耳倾听。
“嘿你们听好像有声音……”他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像不像……有人在下面喘气?” 我屏住呼吸那一瞬间似乎真的听到了。
极其微弱带着粘稠水汽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从深不见底的井渊里丝丝缕缕地渗出来。
小薇猛地后退一步撞在我身上浑身冰凉。
阿杰却来了劲非要掀开石板看个究竟。
我和大刘帮他把沉重的石板挪开一条缝。
更浓烈的腐臭涌出井下的黑暗浓稠得如同墨汁。
阿杰打开相机闪光灯对着井下“咔嚓”一张。
强烈的白光短暂地驱散了井口的黑暗。
下一秒相机显示屏回放的照片让阿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照片里不是井壁和井水。
在那片诡异的黑暗中央挤满了密密麻麻、扭曲变形的人脸。
它们像溺水者一样向上仰着皮肤泡得惨白浮肿眼睛是全黑的没有瞳孔却清晰地“看”着镜头的方向。
每一张脸的嘴角都挂着同一个弧度那种非人的、极致的恶意微笑。
“P……PS的吧?”大刘干笑着声音却在发抖。
没人回答他。
因为几乎同时我们都听到了。
从井下传来了声音。
不再是模糊的喘息而是无数个重叠在一起的、湿漉漉的、带着气泡音的笑声。
“跑!”我嘶吼一声拉着已经僵住的小薇发疯般冲向最近的一栋吊脚楼。
大刘和阿杰连滚爬爬地跟上。
我们撞开一栋楼的木门死死闩住。
背靠着门板能听到彼此心脏擂鼓般的声音。
“刚才……那是什么?”阿杰语无伦次相机被他扔在角落像烫手山芋。
没人能回答。
天色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暗外面的雾气浓得化不开吞噬了一切光线。
我们必须在这里过夜熬到天亮再想办法离开。
这间屋子似乎是堂屋角落里堆着些腐朽的农具空气中漂浮着陈年灰尘的味道。
我们不敢分开挤在屋子中央靠着彼此的体温获取一点点可怜的安全感。
夜深了。
死寂重新笼罩甚至听不到彼此的呼吸声。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粘稠得如同实质。
“呃……”小薇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手指颤抖地指向唯一的窗户。
那窗户糊着厚厚的灰尘外面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但就在那玻璃后面紧贴着…… 一张脸。
高度腐烂眼窝是两个黑洞皮肤是死鱼肚般的灰白色。
它没有表情只是静静地“贴”在那里仿佛已经贴了千万年。
更恐怖的是在它旁边又缓缓浮现第二张、第三张……它们挤满了整个窗户无声无息用那空洞的眼窝死死地“凝视”着我们屋内的方向。
我们四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
极致的恐惧攫住了每一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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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179章 龙井村来源 http://www.hodehoy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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