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街的笑声渐渐淡去连风吹过街边杨柳的沙沙声都清晰起来五千人的目光齐刷刷锁在街心的马车上连先前坐着的人都悄悄直了直腰 —— 终于要听文渊说作诗的心得了。
文渊在缓缓行驶的马车上绕了一圈目光扫过青石板上坐着的各色人等:有攥着诗稿的学子有搓着老茧的老农还有抱着布囊的商贩才抬手让车夫停在街心。
他干脆踩着车顶的横木站直衣角被风掀得轻轻晃声音比先前更亮了些:“方才听大家吵着要听作诗的心得那我今日就不绕弯子跟诸位好好说道说道这‘心得’二字。
” 话落他忽然把双手举到眼前指尖轻轻翻动 —— 阳光落在他的手背上映出淡淡的纹路连指缝里残留的墨痕都看得清楚。
他还故意凑近了些对着前排的人啧啧出声:“诸位都把自己的双手举起来看看 —— 你们说说自己眼前这双手算不算一双妙手?” 街面上顿时响起细碎的应答各有各的说法: 前排一位锦衣士子当即举起手指尖白皙修长还沾着点墨:“确是妙手!平日里写字作画全靠它没它可成不了文章!” 街角的老农却搓了搓满是老茧的手掌憨声回道:“俺这手尽是裂口和老茧粗得很算不得妙手。
” 还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低头瞅了瞅自己细瘦的手小声嘟囔:“俺这手连笔都握不稳不好看也不美妙。
” 文渊目光一扫正好撞见个总盯着邻人手掌的青衫书生当即笑着扬声:“这位兄台别光瞅旁人的手啊!低头看看自己的 —— 你自己这双手握着笔能写《论语》捧着书能读《诗经》哪怕只是帮老母亲递碗水、给小兄弟捡个风筝论用处、论心意可不比任何人的手美妙?” 这话像颗小石子在众人心里漾开了圈。
先前觉得手不好看的人都悄悄抬了抬手掌;老农摸了摸自己的手想起用它种出的麦子、扛过的柴火嘴角也慢慢翘了起来。
“是!” “俺这手能种地是妙手!” “俺的手能缝衣裳也美妙!” 喊声从街这头传到街那头连风吹得都似更轻快了些。
文渊猛地攥了攥拳大喝一声:“好!这才对!” 等众人的喊声稍歇他又放缓了语调目光变得温和一字一句道:“诸位都有这双能做事、能走心的妙手便该懂一句老话 ——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 这话一落街面上瞬间静了 —— 学子们低头琢磨着 “偶得之” 三个字老儒们捋着胡须点头连老农都似懂非懂地望着文渊等着他往下说。
阳光正好落在文渊身上他站在车顶上像真把 “诗心” 这东西轻轻递到了每个人眼前。
文渊站在车顶指尖轻轻敲了敲车辕语气像跟街坊聊天似的亲切:“诗文这东西啊说玄乎也玄乎说简单也简单 —— 它从来不是藏在书斋里的死字而是从日子里长出来的只不过比咱们平时说的话多了点嚼头这就叫‘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
” 他怕众人听不明白干脆往前探了探身举了个例子:“就说冬日里吧天阴沉沉的一看就要下雪。
有个老哥瞅着邻居老弟在家就喊了一嗓子:‘这天眼看要下雪咱哥俩也没啥事晚上围着火炉整两杯?’” 说完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等着大家的反应。
话音刚落人群里就冒出个清亮的声音 —— 是个穿青衫的年轻士子往前凑了凑笑着插嘴:“公子这说法还是太文气了!要是咱街坊邻里这么说保准是:‘老张!这天要下雪了晚上过来喝壶?’多干脆!” “哈哈哈哈!” 这话一出满街人都哄堂大笑连街边的衙役都忍不住咧开了嘴。
文渊也跟着笑眼睛亮了亮点头道:“这位兄台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个理!可偏偏有人不这么直白他把这话揉了揉写成了‘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他刻意把诗句念得慢念得软像把冬日暖炉的画面递到众人眼前:“大家说说这几句算不算一首诗?” “算!” 底下轰然应声跟着就起了窃窃私语 —— 有的老农摸着下巴琢磨:“这么一说诗不就是把过日子的话说得好听点?”;穿锦袍的世家子弟也点头跟身边人嘀咕:“以前总觉得诗要堆典故原来寻常聊天也能成诗”;连攥着诗稿的寒门士子都眼睛发亮指尖在掌心悄悄划着那四句诗。
文渊也不催就站在车顶等着直到街面渐渐安静才又开口语气慢了些眼神也似飘远了像落进了回忆里:“有一回傍晚我在大漠里赶路骑着马走了大半天四周全是黄沙子连棵草都少见。
正累得慌忽然看见远处有股青烟直直地往上飘一点都不歪旁边就是快要落下去的太阳圆得像个铜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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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宿主的梦第200章 朱雀大街话人间烟火来源 http://www.hodehoy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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