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冠在我的掌心微微发烫沙漠的烈日炙烤着每一寸裸露的皮肤。
我眯起画眼望向远处起伏的沙丘——那里本该是一片荒芜但在画眼的视野中却矗立着一座宏伟的古城金色的城墙在热浪中若隐若现。
老板你确定是这里?胡离的尾巴蔫蔫地耷拉着九条尾巴尖都沾满了黄沙地图上明明说这片沙漠中心什么都没有... 我晃了晃剪刀刀面上的沙漠图案闪烁着微光:画眼不会错。
沙城就在那里只是普通人看不见。
胡离灌了一大口水狐耳警觉地转动:我闻到奇怪的味道...像是...烧焦的香料?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沙地上突兀地立着一块风化严重的石碑碑文已经被岁月侵蚀得模糊不清。
但当我的影子落在碑面上时那些磨损的文字突然亮了起来浮现出一行清晰的字迹: 以影为钥以沙为门 什么意思?胡离用爪子刨了刨石碑下方的沙子难道要我们挖下去? 我摇头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取出珊瑚冠。
阳光透过冠上的珊瑚枝在沙地上投下奇异的光斑。
更神奇的是那些光斑自动组合成了一个门的形状! 站到光里来。
我拉着胡离踏入光斑。
刹那间天旋地转。
等视线恢复时我们已经站在一座古城的城门前。
高耸的城墙由金黄色的砂岩砌成城门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沙狐图案狐眼镶嵌着两颗红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这是...胡离的尾巴全部炸开狐火不受控制地从尾尖喷出我的祖地?! 我惊讶地看向她:你说什么? 胡离的瞳孔缩成一条细线:传说中九尾狐族的起源地...我以为早就被黄沙掩埋了... 就在这时城门缓缓开启一阵带着香料味的热风扑面而来。
门内站着一个穿白袍的老人银发如雪眼睛是狐狸般的竖瞳手里拄着一根顶端雕着狐头的拐杖。
欢迎回家小狐狸。
老人对胡离微微颔首然后看向我也欢迎你持剪人。
我握紧剪刀画眼刺痛起来——老人的白袍下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身体! 你不是活人。
我沉声道。
老人笑了笑容里带着沧桑:当然不是。
沙城的所有居民都只是...记忆的投影。
他侧身让开露出城内的景象:繁华的街道上形形色色的狐族走来走去有的已经完全化形有的还保留着耳朵和尾巴。
商贩叫卖着各种奇异的商品孩童在巷子里追逐嬉戏。
一切都那么真实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三百年前的大沙暴。
老人用拐杖点了点地面整座城在一夜之间被掩埋。
但狐族长老们用最后的法力将城市的记忆封存在沙之心 胡离的狐耳紧贴着头皮:所以这些都是... 幻影。
老人点头但对我们来说这就是永恒。
我看向剪刀刀面上的图案已经变成了沙城的俯瞰图。
一个持剪小人站在城中央的高塔前塔顶悬浮着一颗沙黄色的宝石。
沙之心?我指着图案问道。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来取沙之心? 我摇头我来解放它。
老人的表情松动了:三百年了...终于有人看穿真相。
他转身向城内走去跟我来吧持剪人。
沙之心在等你就像它在等你爷爷一样。
爷爷?我和胡离同时惊呼。
老人回头竖瞳中闪过一丝金光:你不知道吗?三十年前那个拿金剪刀的男人也来过这里... ——沙心囚牢 沙城的街道比想象中更加热闹。
狐族商贩的叫卖声孩童的嬉笑声甚至烤肉的香气都无比真实。
但我的画眼能看到真相——每个人的脚下都没有影子食物的香气也只是记忆中的残留。
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吗?胡离小声问尾巴不安地缠在我手腕上。
走在前面的白袍老人摇头:死亡对它们来说只是场长梦。
在沙之心的庇护下它们继续着生前的生活日复一日。
我注意到街道两旁的建筑有些奇怪——所有的门窗都没有把手墙壁上也没有任何装饰画或挂饰就像被刻意简化过的背景。
记忆会模糊细节。
老人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三百年足够让最鲜明的记忆褪色。
转过几个街角我们来到城中央的广场。
一座七层高塔矗立在广场正中塔身刻满了狐族文字。
塔顶悬浮着一颗沙黄色的宝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沙之心。
老人仰头望着宝石它吸收了整个城市的记忆也囚禁了所有亡魂。
我眯起画眼细看发现宝石内部有无数细小的光点在流动每个光点都是一段记忆碎片。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宝石下方连接着无数几乎透明的丝线每根丝线都连着一个狐族居民的胸口! 这不是庇护。
我握紧剪刀这是囚禁。
老人苦笑:你爷爷当年也这么说。
他指向高塔底层的一扇小门进去吧持剪人。
真相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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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执念当铺第110章 画牢沙城幻影九尾狐来源 http://www.hodehoy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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