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斌的名字曾是木叶少年里的一个符号。
他五岁时在族学的忍术考核里三身术的完成度让担任考官的长老暗自点头;十岁通读了族内半数典籍连那些晦涩的宇智波家训注解都能说出几分独到见解。
族里的长辈常说这孩子是宇智波百年难遇的璞玉文武两端都挑不出错处。
没人知道这份“完美”背后藏着一个诡异的秘密。
那是他七岁那年意外觉醒的能力——当他在心中默念“存续”二字时周遭的一切敌意都会绕着他走刀剑会偏轨忍术会落空可代价是从那一刻起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会像被抹去了一段记忆再也记不起“宇智波斌”这个名字记不起他的容貌记不起他曾存在过。
他只用过一次。
那次被几个高年级的孩子堵在巷子里拳头挥过来的瞬间他下意识地发动了能力。
拳头擦着他的脸颊砸在墙上那几个孩子愣在原地互相问“我们来这儿干嘛”然后嘻嘻哈哈地走了自始至终没再看他一眼。
回家后母亲端来晚饭笑着问“今天在学校有没有认识新朋友呀”绝口不提他早上说过要和谁一起温习功课。
从那天起他学会了隐藏。
隐藏锋芒隐藏那个随时能让自己“消失”的能力。
他依旧优秀却不再出挑像一株长在宇智波大宅阴影里的植物安静地生长怕被阳光照得太亮也怕被彻底遗忘。
灭族之夜来得猝不及防。
血腥味漫进窗缝时宇智波斌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捏着一支笔纸上写着未完的家训注解。
走廊里传来族人的惨叫玻璃破碎的脆响还有那把他再熟悉不过的属于鼬的短刀出鞘的声音。
门被猛地撞开猩红的写轮眼在黑暗中亮起杀意像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
是鼬或者说是被仇恨和命令操控的鼬。
短刀带着风声刺过来那一瞬间宇智波斌什么都没想只在心里喊出了那两个字——“存续”。
短刀停在离他咽喉一寸的地方鼬的动作僵住了。
那双猩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仿佛在想“这里为什么会有空隙”然后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去完成他未竟的“使命”。
斌站在原地浑身冰凉。
他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父母最后的呼吸声听到整个宇智波大宅在哀嚎中沉寂。
他想冲出去想喊想质问可他知道只要他迈出这一步只要那双写轮眼再次盯上他他除了发动能力别无选择。
而发动能力意味着父母用生命护着的这个“宇智波斌”将彻底变成一个连逝者都记不住的影子。
天快亮时一切终于安静了。
斌走出房间踩着满地狼藉穿过大宅。
遇到搜查的暗部他们的目光扫过他像扫过一根柱子一块石头没有丝毫停留。
他看到鼬站在大宅门口背影决绝然后消失在晨雾里。
他走到木叶的街道上东方泛起鱼肚白。
卖早点的阿婆掀开蒸笼热气腾腾的白雾里她笑着招呼过往的行人却对站在几步外的他视若无睹。
巡逻的忍者擦肩而过腰间的忍具袋碰撞出轻响没人回头。
宇智波斌这个名字连同他的过去他的族人他的爱恨都在那个夜晚随着他那句“存续”被彻底剥离了。
他走到木叶的边缘在一条小河边洗去脸上的血污。
水面倒映出一张陌生的脸——那是他原本的模样却又好像不是了。
眉眼间的宇智波印记还在可那双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属于宇智波斌的骄傲和温度。
他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时郎。
时郎离开了木叶没有目的地。
他不再用忍术不再读典籍找了个偏远的小镇在一家铁匠铺当学徒。
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没人知道他的过去他像一颗被河水冲到岸边的石子沉默普通毫不起眼。
偶尔他会在深夜里摸到胸口——那里曾挂着宇智波的族徽灭族那晚被他攥碎了。
他会想起父母的笑容想起族学里的朗朗书声想起那个叫鼬的哥哥曾经揉过他的头发。
可这些记忆像褪色的旧照片越来越模糊因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和他一起回忆了。
宇智波斌消失了活下来的是时郎。
一个只有自己记得自己是谁的孤独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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