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市人声鼎沸车马喧嚣一派盛世繁华之景暗处却早已是杀机四伏。
阿念一身苏杭锦缎手摇玉骨折扇扮作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公子身后跟着两名孔武有力的护卫。
他悠哉游哉地踱到“济世堂”药棚前一眼便看见了那个戴着斗笠、以黑纱蒙面的卖家。
那人身前的案上只摆着一个半开的紫檀木盒盒中铺着明黄锦缎上面是小撮色泽暗沉、毫不起眼的木屑。
“店家这便是百年檀芸香屑?”阿念故作轻浮地用扇子指了指语气中满是怀疑。
斗笠下传来沙哑的声音:“公子好眼力。
此物只卖识货之人。
” “哦?那你倒说说如何算识货?”阿念来了兴致。
“此香遇火初闻有淡淡檀韵三息之后转为芸草之清冽尾调则带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之气。
寻常仿品只能得其一不能得其三。
”那人言语间透着一股隐秘的傲慢像是在考校又像是在钓鱼。
“有点意思。
”阿念笑了笑直接开价“五百两这盒我包了。
” 卖家身形一顿显然没料到他问都不问就出价。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顿时发出一片吸气声。
“公子您不再闻闻?” “不必。
本公子买东西只看心情不看真假。
”阿念将扇子一合身后护卫立时递上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就在卖家伸手接过银票将木盒推过来的瞬间阿念的鼻尖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一丝极淡却无比熟悉的气味从那卖家的袖口飘散出来。
松脂混合着沉水香被某种军用油布长期捂住后才会产生的独特闷香。
是他们!袭击香史馆、留下青靴脚印的那伙人! 阿念心中惊雷炸响面上却依旧是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他漫不经心地接过木盒状似无意地掂了掂:“希望物有所值。
” 说罢他转身便走毫不拖泥带水。
返回香政司的途中阿念没有走正街而是拐入了一条僻静的暗巷。
巷口处悬挂着一面看似寻常的素白纱帘随风轻摆。
这是香政司新设的暗哨纱帘以“显影草”汁液浸泡七日制成能对特定香气分子产生反应。
阿念手捧木盒不疾不徐地从纱帘下走过。
就在香包经过的刹那那雪白的纱面上竟如水墨滴入宣纸般瞬间晕开一片细密如蛛网的淡紫色纹路! 证据确凿! 阿念眼神一凛对早已等候在巷尾的属下沉声下令:“传我手令即刻封锁城中所有布庄、鞋铺彻查近十日内所有购入青色靴履者的名录一份不漏全部带回司里!” 与此同时夜幕低垂城南那座废弃多年的崔家香坊在一片死寂中迎来了不速之客。
沈流苏一身夜行衣亲自带队如鬼魅般潜入院中。
她抬手示意众人噤声自己则缓缓推开坊屋那扇朽坏的木门。
吱呀—— 门开的瞬间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扑面而来正是能让人陷入深度幻觉的“醉梦引”。
“屏息含解毒丹。
”她冷静地下令。
队员们立刻依言照做。
屋内灶台尚有余温几只粗糙的陶瓮里还残留着未燃尽的香饼碎屑。
这里显然刚刚还有人。
沈流苏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屋内每一寸角落最终定格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草堆旁。
她走上前拨开干草一双沾满香灰的青色男靴赫然映入眼帘。
她蹲下身取出一块特制的软泥小心翼翼地在鞋底印下模子。
那独特的交错纹路与当日在恒瑞坊地下密室焦土上发现的压痕分毫不差! 然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发现。
沈流苏将靴子倒转在靴筒的内侧夹缝中摸到一枚冰凉坚硬的金属片。
她用匕首尖轻轻挑出那是一枚小指甲盖大小的黄铜腰牌上面用阴文刻着一行小字: “边营戍字第十三队”。
阿念查到的卷宗里写得清清楚楚这支编制正是崔家旁支亲信所掌控的私军! “封存。
”沈流苏的声音冰冷刺骨“屋内所有香料、器具、灰烬一丝一毫不许遗漏全部带回百草苑进行‘气息共振’检测。
” 次日刑部一早便递上了一份紧急奏报。
一名自称“知情人”的老香奴在刑部门前击鼓称愿供出当年“冯德全死后接线之人”但有一个条件——必须面见天子。
萧玦在养心殿看完奏报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他没有允准朱笔一挥反将此人移交香政司录供。
审讯室内那老香奴形容枯槁眼神浑浊言语颠三倒四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他翻来覆去只强调几句话:“我没有动手……真的不是我……我只是配香……他们说只要改个味道没人会死……” 沈流苏静静地听着既不逼问也不恐吓。
直到那老者说得口干舌燥她才忽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碟里面盛着一撮昨夜从废弃香坊带回的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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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废柴才女靠种田香飘整个后宫第156章 自己挖的坑来源 http://www.hodehoy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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