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在远处合上最后一丝属于沈妄的气息也被彻底隔绝。
长廊里死寂一片。
秦彻的保镖站在十米外呼吸压得极轻。
领队往前挪了半步张嘴想说什么。
“先生……” 秦彻没动。
他站在原地背对所有人脊背笔直得不正常。
但领队的话卡在喉咙里冷汗从鬓角滑下来。
他退回去不敢再出声。
空气凝滞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
秦彻终于动了。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碰了碰右耳耳垂。
那里什么都没有但那里还烫着——冰冷的镜框擦过皮肤带着气音的低语钻进耳道。
“……主人?” 这两个字在脑子里炸开。
尖锐的撕裂的像冰针扎进神经末梢疼过之后是更大的空能把人吞进去。
三年来他动用了所有力量像个疯子一样翻遍了半个地球。
幻想过无数次重逢。
在某个阴暗的巷子里把他从血泊里捞出来看他用那双只映着自己的眼睛看过来。
或者在某个国家的安全屋里一脚踹开门把人从床上揪起来用最粗的链子锁回自己身边。
他甚至想过沈妄会反抗会哭会拿刀捅他。
那些画面他都期待。
因为那意味着沈妄的情绪依旧被他牢牢掌控。
可他唯独没想过这一种。
他成了被戏耍的那个。
精心准备的舞台亲手递上的剧本最后却只换来对方一个轻飘飘的带着怜悯的眼神和一句残忍的“游戏开始了”。
谁的游戏? 一股电流从脊椎窜上脑子羞辱、愤怒和病态的兴奋混在一起。
他输了。
从沈妄平静地转过身对他说出“您真的认错人了”那一刻起他就输得一败涂地。
秦彻终于迈开了脚步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他走得很稳背脊挺得笔直每一步都精准而优雅。
可只有跟在他身后的林伯能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正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 总统套房的门被踹开。
秦彻走了进去林伯和保镖们停在门外。
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摩纳哥璀璨的夜景繁华喧嚣。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血液流动。
秦彻站在客厅中央环视着这个奢华到极致却空无一人的空间。
三年来他住过无数个这样的地方。
每一个房间都很大很空很冷。
他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端起酒杯在送到嘴边时动作猛地一顿。
光滑的玻璃杯壁上映出了他此刻的脸。
依旧是那张英俊的掌控一切的高高在上的脸。
可那双眼睛里却翻涌着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狼狈和失控。
“砰!” 酒杯被狠狠砸在地上琥珀色的酒液混着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这个声音像是一个开关。
秦彻眼底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疯了似的猛地掀翻了面前沉重的实木吧台。
昂贵的酒瓶、水晶杯具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狼藉不堪。
他喘着粗气血红的眼睛在房间里扫视。
一脚踹翻了沙发撕碎了墙上的挂画把所有能看见的东西一件一件全部砸烂。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门外的保镖。
“先生!” “砰砰砰!” 用特殊材料制成的房门被敲得震天响却没人敢擅自闯入。
秦彻对门外的声音充耳不闻。
他只想用这些更剧烈的声响来掩盖掉脑子里那个不断回响的声音。
——“主人?” ——“游戏才刚刚开始。
”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再也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
秦彻扶着墙壁身体因为脱力而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他昂贵的衬衫紧紧贴在背上。
狂怒退潮留下的是更加冰冷的深入骨髓的空虚。
他的目光落在了一片狼藉的中央。
那个被林伯送回来的黑丝绒木盒静静躺在那里完好无损。
像是对这场狂暴的无声嘲讽。
秦彻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耗尽了所有力气双膝一软跪倒在那个盒子前。
周围是满地的碎片他却毫不在意任由膝盖硌在坚硬的残骸上。
他伸出颤抖的手打开了盒盖。
一枚枚温润的冰冷的棋子安静地躺在里面。
这是沈妄的父亲留下的东西。
是沈妄花了三亿美金只为了羞辱他然后又像垃圾一样丢掉的东西。
可现在它在这里。
在他的房间里。
在他的手边。
秦彻伸出手拿起一枚黑色的棋子。
冰冷的玉石贴着滚烫的掌心那触感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雨夜沈妄浑身是伤地跪在他脚边他用手指抬起对方的下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暗夜驯主秦爷的疯犬在弑吻第80章 失控来源 http://www.hodehoy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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