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深吸一口气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轻颤最先拆开了林如海的信。
兄长在信的开头便对她之前的提醒表示了感谢语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与疲惫。
他写道自己身处朝堂诸多事务身不由己。
近来更是京城、苏州、扬州几地频繁奔波调度公干几乎无暇归家对家中妻儿疏于照料心中甚愧。
如今才得了几日喘息之机方能提笔回信而后仍需外出。
字里行间充满了身居其位的无奈与对家人的歉疚。
“……见你嫂嫂日渐清减玉儿、璋儿眼巴巴望着为兄心中亦是酸楚疼痛然实在力有未逮无能为之。
” 信至此处墨迹似有片刻凝滞。
“其中关窍牵涉甚广为兄实难明言望妹妹体谅唯盼你多去信劝慰你嫂嫂宽解黛玉之心。
” 这含糊其辞、欲言又止的笔调搅得望舒心底难安。
兄长并非不关心而是有难言之隐这“难言”背后究竟是何等风浪? 望舒恨不能身处朝堂只怕这事不简单。
她放下林如海的信迫不及待地拿起贾敏的信笺。
展开一看心便直往下沉。
嫂嫂这次的笔迹非但未见好转反而更添了几分虚浮。
字里行间弥漫着一股对命运的绝望如同秋日寒潭在这冬季就更显寒凉。
然而具体是因何事至此信中却依旧语焉不详未曾透露半分。
望舒纤细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信纸上反复摩挲。
好想透过这单薄的纸张触摸到千里之外嫂嫂那颗被重重愁绪包裹的心探寻出那隐藏的真相。
然而指端传来的只有纸张微凉的触感别无他物。
贾敏在信中对迟复信件表达了歉意随后感谢了小姑的挂怀。
“念及在这茫茫人世千里之遥的北地尚有妹妹如此真心实意惦念于我心中便觉暖融。
” 她提及江南冬日湿冷自己愈发不愿出门只可怜了一双儿女受她情绪影响也多日未曾踏出府门半步。
接着笔锋一转贾敏写道: “想必妹妹如今掌管北地产业也知下面人多事杂约束管理之不易了吧。
” 随信竟附上了一张详细的清单上面罗列了她名下所有的铺子、田庄以及各处得用的管事、掌柜、乃至一些有头脸的仆妇名字。
更令望舒心疑的是贾敏在每个人名之后都细密地标注了是活契还是死契。
更是标示了是家生子还是外头聘来的各人擅长什么甚至曾经过往有无行差踏错皆一一注明。
林望舒捏着这张完整详细的名单只觉得这薄薄的纸张变得沉重了起来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起。
这哪里是寻常的家信往来?这分明像是在交代后事托付家业。
她心中的慌乱再也抑制不住倏然起身在书房中踱了两步。
第一个念头便是立刻唤抚剑过来详问她在扬州时的所见所闻。
然而脚步在门口顿住。
抚剑方才历经长途跋涉归来赵猛那心思早已追着她去了药铺那边。
想必卢医者和抚剑“父女”久别重逢自有话要说。
还有赵猛对抚剑那若有若无的情愫…… 自己再心急如焚也不能不顾及下属的感受此刻贸然唤人过于不近人情。
再者这一切目前还只是自己的猜测与不安或许只是自己多心了? 她强迫自己坐回椅中定了定神继续看信。
贾敏似乎也怕她过于担心在后面的文字里强撑着故作轻松让她勿要挂怀。
“……妹妹放心嫂嫂我还得好好守着这正妻的位置呢断不能叫哪个不知深浅的狐媚子钻了空子上了位再来糟践我那一对玉瓶儿。
” 这话语带着一丝惯常的、属于国公府千金的骄矜与戏谑却更透出一丝悲凉。
信的末尾贾敏写道: “不知为何写完这封信倒觉得身上担子似轻了不少……” 这话更是让林望舒心头疑云密布非但未能安心反而更加确信扬州定然出了大事。
她存着这沉重的疑虑又展开了黛玉和承璋的信。
黛玉的信较之以往明显多了少女的轻愁与忧思母亲的异常让这个本就敏感灵秀的女孩早早品味到了人世的无常。
“……若得爹娘身体康健长伴左右玉儿真愿永不长大。
” 她倾诉着对姑母的思念提到自己身子依旧不强健。
而弟弟承璋如今逗弄雪奴的时候也少了终日忙于习字读书。
一日竟有六个时辰用于学业一半是他自己发狠另一半则是父亲的要求。
雪奴也变得懒洋洋的只爱晒太阳或是安静地趴在她脚边不似别家小狗活泼。
因着母亲心情不佳她也好久未见闺中密友尹子熙只能靠书信往来。
信末小姑娘带着期盼问道:“姑母明年可回扬州否?玉儿思之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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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红楼双姝记第88章 字字惊心疑云深来源 http://www.hodehoy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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