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薄雾刚被晨曦染上一点惨白缅甸中北部边境简陋的观察哨里一个伪军哨兵失魂落魄地望着望远镜中的景象手中的搪瓷缸砰然坠地滚烫的茶水泼溅出一片狼藉的污渍。
远处那支绝不该出现在此方向的车队轰隆着尘土在通往泰缅边境的颠簸公路上执拗移动——那是日军的辎重车辆像一条蛆虫一样头也不回地朝着南方蠕动。
司令部内弥漫着纸张与劣质烟草的气息如同沉疴的病室。
司令昂登将军手中的电报轻轻颤抖:“全面撤离”、“交还防务”、“自行负责”……每个字都如铅块锤击在他的神经上。
“这不可能!电报是假的!”通讯参谋的脸因绝望而扭曲指着窗外公路:“将军……您自己看看窗外!” 窗玻璃上正映照出一长串军用卡车拖出尾烟的轨迹一路向南将伪军最后的侥幸碾碎在尘土中。
昂登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车辆扬起漫天的黄尘昂登冲出司令部一路驱车狂奔至郊外那幢悬挂着太阳旗的建筑——日军的指挥部。
庭院内的景象冰冷地扼住了他的咽喉:箱子、文件、通信器材正忙碌而有序地被装上车忙碌的日军仿佛眼前这位将军是隐形人。
“野藤阁下!”昂登的声音因恐惧而嘶哑变形他冲向那个曾在无数盛宴上觥筹交错、自称缅甸“兄长”的日军军官。
“将军阁下!请、请不要撤!宋天的部队……他们马上打过来了啊!” 他几乎要跪下去抓住野藤军服的衣角“我们的兵……他们扛不住第一军!看在以往……看在贵国所倡的大东亚秩序份上!” 野藤停下手中的指挥刀包扎动作眼睛扫过他那眼神不像看人更像看一件碍手碍脚的战利品。
“昂登君”声音无波无澜冰冷如缅北溪涧中的石头。
“秩序需要主体帝国已经履行了义务。
” 他转身军靴踏在沙土地面上发出干硬的脆响抛下的话语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缅甸人的缅甸你们不是一直这样说?现在时候到了证明你们配得上自己的土地吧。
” 这扇门连同最后一丝希望的光终于在昂登面前哐当闭合。
昂登感到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腾四肢百骸瞬间冻结。
就在当日下午北方地平线上死亡的震颤以轰鸣引擎声的形态卷地而来。
起初只是几个模糊的小点伪装网与树枝树叶将装甲车弄的破败农用车的铁家伙引擎盖上蒙着灰扑扑的麻袋片沿着尘土飞扬的大道颠簸“无害”前行。
“看那几个破烂?”城楼上一个歪戴帽子的伪军少尉斜叼着劣质卷烟啐了一口“华联穷到开烂拖拉机冲锋了?——等等!那……那麻袋掀开是什么?!” 最后一寸麻布被猛地掀开——黑洞洞的炮口撕裂了虚假的平静刺眼的金属冷光如刀锋般亮出! 那伪装成破败拖拉机轮廓的钢板下赫然是成排狰狞的轻型装甲车! 那熟悉的、令人胆寒的“华联国防军”射日旗如同招魂幡般骤然抖开! 履带与引擎的咆哮瞬间撕碎了稀薄的空气钢与火组成的洪流以雷霆万钧之势碾压过伪军预设的木桩阵地像烧红的刀刃刺入凝固的牛油。
“轰!”“哒哒哒哒哒哒哒……” 大地开始震动炮弹尖啸着撕裂苍穹砸在城外围堑壕上顷刻间土石横飞、硝烟蔽日。
重机枪的交叉火舌猛烈撕咬着土灰色的防线如同死神用犁铧翻开大地。
“连长!那是华联装甲部队!第一军!宋天来了!!”惊恐的尖叫刺穿爆炸的巨响一个年轻士兵几乎哭喊出来。
那个刚才还吐着烟圈的伪军连长此刻脸色死灰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手里的步枪哐当掉在脚下的尘土里。
城市骤然沦为人心的修罗场昔日冠冕堂皇的警察总局门前局长杜密一身光鲜的夏威夷衫已被淋漓的汗水和尘土模糊了颜色手里那把镀银的左轮枪在混乱的阳光下闪烁不安。
“滚开!”他状若疯魔对着堵在门口的民众狂吼枪口颤抖着朝一位怀抱婴儿的妇女指去“车钥匙!不然老子先崩了你这小崽子!” 砰! 人群发出恐怖的尖叫瞬间向后倒涌。
那妇人怀里的襁褓猛地一震孩子细微的啼哭戛然而止——一片刺目的猩红在她胸口骤然洇开。
“老天爷啊——!” 抱着婴孩尸身的女人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哭身体因巨大的痛苦而佝偻。
“姓杜的!连吃奶的娃儿都下得去手啊!你会遭报应的!千刀万剐的报应啊!” 那惨嚎像淬了剧毒的冰凌刺穿每一个逃命的耳朵带着地狱般阴冷的回响。
就在这炼狱般的景象中伪军残部如被沸水泼灭的蚂蚁盲目挤向通往泰缅边境的唯一公路。
车辆失控地碰撞、倾覆堵塞道路。
身着昂贵丝绸上衣的伪政府高官们奋力从卡车的围栏中爬出惊慌中蹬踢着推搡前方挡路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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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反攻从野人山开始第214章 大反攻4来源 http://www.hodehoy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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