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雨来得缠绵又刺骨从昨夜亥时落到今晨卯时雨点砸在启祥宫的琉璃瓦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又顺着瓦檐汇成细流“滴答滴答”打在窗棂下的青石板上像极了有人在暗处轻轻叩门搅得人一夜无眠。
金玉妍靠在铺着双层锦被的软榻上身上盖着厚毯却仍觉得寒意从脚底钻进来顺着脊椎爬到后颈——这已是她连续第三夜做那个噩梦了梦里的泥泞、冷眼与羞辱一次比一次清晰几乎要将她拖进回忆的深渊。
梦里的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紫红色旧宫装料子粗糙得磨得锁骨生疼膝盖跪在冰冷的宫道泥水里雨水混着泥浆顺着额发往下淌糊住了视线连呼吸都带着股潮湿的霉味。
李朝的内侍穿着簇新的藏青色绸缎长袍皂靴踩在她面前的积水里溅起的泥点落在她的宫装上语气里的鄙夷像冰锥扎心:“金玉妍!你真是个废物!王上把你送进大清后宫不是让你当摆设的!连打通通商关节这点小事都办不成害得李朝错失百万两白银的商机你母族全因你蒙羞被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朝!” 她想开口辩解喉咙却像被灌满了铅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拼尽全力抬头望去只见弘历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站在宫墙上玄色镶金边的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的眼神冷得像冬日的冰湖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情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宫墙下皇后穿着正红色的凤袍扶着素练的手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那笑容里的得意与嘲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她心口阵阵发疼——她们分明是在看一场好戏一场属于她的落魄独角戏。
“娘娘!娘娘您醒醒!您又做噩梦了!”澜翠的声音带着急切伸手轻轻摇晃金玉妍的肩膀将她从窒息的噩梦中猛地拽了出来。
金玉妍“腾”地坐起身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真丝枕巾贴在皮肤上冰凉刺骨胸口剧烈起伏着指尖死死攥着锦被指节因用力而泛得发白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哭腔。
“我没事……”金玉妍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就是做了个梦不用慌。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小腹那里已经隆起一个弧度掌心能清晰感受到腹中胎儿微弱却坚定的胎动像是小拳头在轻轻敲击她的掌心心中那股窒息的恐惧才渐渐散去——这一世她不再是孤注一掷的李朝贡品她有皇上的宠爱有太后的庇护有纯妃、如懿的联盟还有腹中这个稳稳扎根的小生命她绝不会让梦里的悲剧重演。
卯时末刻雨终于停了。
东方泛起鱼肚白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内殿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驱散了殿内残留的寒意。
金玉妍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她苍白的脸色眼底还带着未散的疲惫连往日清亮的眼神都蒙着层薄雾。
她让宫女取来温热的巾帕敷在脸上片刻才对站在一旁整理首饰的澜翠道:“去把最里面那个紫檀木匣子拿来——就是我上次锁蜜蜡手串的那个钥匙在妆奁最下层的抽屉里。
” 澜翠应声而去很快捧着一个雕着缠枝莲纹的紫檀木匣子回来。
匣子约莫半尺见方铜锁擦得锃亮打开后里面铺着深红色的绒布正中静静躺着一串蜜蜡手串——正是高曦月送来的那串鸡油黄的珠子圆润饱满可凑近了看珠子缝隙里还残留着细微的黑色痕迹那是之前用银针刮除鹤顶红毒素时留下的印记像极了藏在光鲜外表下的毒刺时刻提醒着她那场未遂的暗算。
金玉妍伸手拿起手串指尖触到冰凉的蜜蜡珠子圆润的珠体却透着股彻骨的寒意。
她轻轻转动珠子目光落在那些黑色痕迹上眼底的疲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冽的决绝:“高曦月想用这串手串害我腹中孩子素练又帮着皇后在背后搞小动作拦着永璋见皇上又是暗中克扣钟粹宫的份例这两个人总得先除一个。
柿子要挑软的捏素练是皇后的左膀右臂先从她下手既能敲山震虎也能让皇后尝尝心腹生疑的滋味。
”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澜翠眼神里满是缜密的算计:“你现在换上一身末等宫女服去长春宫附近打探——别直接靠近看看素练每日都有哪些固定行程尤其是那些僻静、少有人进出的地方。
记住嘴要严多盯着几个时辰务必把她的行踪摸透。
” 澜翠不敢耽搁立刻去内殿换了身最不起眼的青布衣裳头发挽成简单的发髻只插了根木簪又揣了几块启祥宫小厨房刚烤好的芝麻饼带着两个心腹小太监往长春宫方向去了。
她没直接去宫门而是绕到长春宫西侧的宫道上那里是各宫宫女太监往来的必经之路。
遇到长春宫小宫女就递块芝麻饼套近乎闲聊间不动声色地打探素练的行踪又让小太监分别盯着长春宫的正门、侧门和偏殿方向自己则在附近的银杏树下徘徊假装捡拾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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