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郊外夜色如墨将远山和稀疏的林地吞噬只留下模糊而压抑的轮廓。
一座孤零零矗立在半山腰的别墅如同蛰伏的巨兽所有的窗户都拉着厚重的窗帘不透出一丝光亮。
这里是福伯名下众多不为人知的产业之一隐蔽安静适合处理一些“不见光”的事务。
几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厢式货车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驶入别墅高大的铁门旋即铁门又迅速合拢隔绝了内外。
别墅空旷而冰冷的地下室内灯火通明惨白的光线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无所遁形也照出了几张苍白失措、写满惊惧的老脸。
三位赵氏集团的元老平日里在董事会上跺跺脚都能让集团震三震的人物此刻却如同待宰的羔羊被反绑着手脚粗暴地扔在冰冷的椅子上。
他们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沾上了灰尘精心打理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他们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从不同的地方——情妇的公寓、高级俱乐部的包厢、甚至自家别墅的卧室——以几乎相同的方式被一群沉默而效率极高的黑衣人“请”到这里来的。
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曾在赵山河“昏迷”后或明或暗地表达过对现状的“担忧”或与林家、王家的人有过一些“不恰当”的接触。
地下室的铁门再次被推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秦琉璃走了进来。
她依旧是一身黑衣风衣的领口竖起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在惨白灯光下显得愈发幽深冰冷的凤眸。
她的脚步无声却像踩在每个人的心脏上让那三位元老的呼吸瞬间窒住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缓缓扫过三人没有愤怒没有威胁只有一种纯粹的、审视物品般的漠然。
最后她的视线定格在站在角落阴影里、同样被绑着、但脸色更加灰败、几乎要瘫软下去的另一个人身上——张启年。
这位集团里的老资历平日里总以“忠心老臣”自居却在关键时刻成了林家兄弟向内伸手、打探“星核”项目核心机密的传声筒和跳板。
秦琉璃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押送张启年过来的两名黑衣人微微颔首。
一名黑衣人上前粗暴地将抖得如同筛糠的张启年拖到地下室中央强迫他跪在地上。
“秦小姐……秦侄女……这……这是做什么?误会!一定是误会啊!”一位被绑着的元老终于忍不住声音颤抖着试图开口带着侥幸的哀求“我们都是跟着老爷子打天下的老人对赵氏忠心耿耿啊!我和福老头是扛过枪打过炮的好兄弟你是不是抓错人了!!......秦侄女!!” 秦琉璃仿佛没有听见她的目光依旧落在面如死灰的张启年身上。
她缓缓地从风衣内侧抽出手。
手中握着的不是她惯用的那把手枪而是一把更大口径、威力更加骇人的黑色手枪冰冷的金属枪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子弹上膛的清脆声响在死寂的地下室里如同惊雷炸开彻底击碎了所有人最后一丝侥幸。
“秦琉璃!你不能!我是陪着老爷子打过江山的!他妈的我……我一定要和老爷子说秦琉璃你不能这样对老子!!!”张启年崩溃地哭喊起来涕泪横流试图用旧情做最后的挣扎。
秦琉璃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她举起了枪枪口稳稳地对准了张启年的额头。
“吃里扒外。
”她的红唇轻启吐出四个字声音清冷如同冰泉滴落却带着最终审判般的寒意“这就是代价。
”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猛然炸开巨大的声浪在封闭的地下室里反复冲撞震得人耳膜嗡鸣! 炽热的弹壳弹跳着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滚动声。
张启年所有的哭喊和辩解戛然而止。
他的额头上出现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眼中的惊恐和绝望瞬间凝固身体猛地向后一仰重重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溅起一小片灰尘。
鲜血如同蜿蜒的毒蛇迅速从他脑后蔓延开来染红了地面。
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那三位被绑着的元老吓得魂飞魄散有人失声尖叫有人直接两眼一翻晕厥过去剩下的一个则剧烈地干呕起来脸色惨白如纸裤裆处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污渍腥臊味混合着血腥气令人作呕。
秦琉璃面无表情地垂下持枪的手枪口还冒着缕缕青烟。
她看都没看地上张启年的尸体一眼仿佛只是随手清理了一件垃圾。
她转向那三个几乎精神崩溃的元老声音依旧平静得可怕:“赵氏这艘船还没沉。
就算要沉也轮不到蛀虫和叛徒先跳船或者……想着把船凿沉了去换别人的救生艇。
” 她微微偏头一名黑衣人立刻上前将三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分别扔在了那三个元老颤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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