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粒药之争 天刚蒙蒙亮晨雾还没散营地里的鸡刚叫头遍林越就蹲在了伙房外的三角石灶旁。
那口行军锅黑得发亮是去年从秦军手里缴获的锅底还沾着前晚煮杂粮粥的残渣硬得像块铁痂用铁丝球刮都得费半天劲。
锅沿上有个小豁口是上次行军时磕的现在成了林越放竹片的地方——竹片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字还有个指甲盖大的扁鹊像是他上个月在药圃里闲时刻的刻得不算精致却能看清先生捻着药草的模样。
林越面前铺着张糙草纸是从后方运粮时带的边缘毛糙上面摆着晒干的槟榔果。
这些槟榔是前几天从海边营地调过来的个个棕红饱满闻着有股淡淡的木质香。
他正用指尖捏着槟榔一粒一粒往小布包里放每放满10粒就扎紧袋口旁边压根小竹片刻着“成人份”三个字。
他的指尖泛着红是昨晚数药材时被草纸边缘割破的现在还沾着点干血痂混着槟榔的碎渣看着有点狼狈却一点没影响他的动作。
“林郎中你这是跟槟榔较上劲了?”老兵马老栓扛着捆干柴过来粗布褂子上沾着草屑和晨露他把柴往地上一扔“哐当”一声震得地上的石子都滚了滚“熬个驱虫药而已抓一把扔进去就行还数粒?你这也太矫情了!” 马老栓是营里的老伙夫今年五十多了脸上满是皱纹下巴上的山羊胡沾着点灰说话像敲锣嗓门大得能吵醒隔壁帐篷的士兵。
他烧火熬药全凭“手感”以前煮治风寒的草药从来都是“一撮麻黄、半把桂枝”连秤都不用士兵们喝了也没出过错时间久了营里没人不佩服他的“老经验”。
他蹲下来看着林越把槟榔摆得整整齐齐像列队的小兵忍不住皱起眉:“我当伙夫这么多年哪次不是凭经验来?多一粒少一粒能咋地?士兵们拉了快半个月早等着药救命了你在这儿数来数去耽误工夫!” 林越没抬头手里的动作没停把刚数好的布包放在一边又拿起一粒槟榔:“马叔钩虫药不一样。
槟榔里的槟榔碱多了会让人恶心呕吐严重的还会头晕抽搐;少了杀不死虫等于白喝。
必须精准差一点都不行。
” 他的思绪飘回昨晚的医疗帐篷——油灯的光昏昏黄黄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映在帐篷布上像个晃动的剪影。
他面前摆着个破铜秤是先生留下的最小的砝码只有一钱秤杆上的刻度都快磨平了得眯着眼才能看清。
他把槟榔倒在秤盘里一粒一粒称称完记在竹片上:“成人每斤体重用槟榔3粒贯众2粒;少年兵体重轻剂量减半;体质敏感的再减一成。
” 当时胡郎中进来送水看见他在数槟榔还打趣说:“林郎中你这是要把槟榔数出花来?”林越只是笑了笑指着竹片上的扁鹊像:“先生说过‘医者用药如将用兵多一粒则过少一粒则不及’这兵不能乱派药也不能乱加。
” “精准?”马老栓嗤笑一声伸手从柴捆里抽了根干柴往灶里一扔火星“噼啪”溅出来落在地上很快就灭了“战场上的刀箭没个准头士兵们挨一刀都不怕喝药还这么讲究?你看这锅上次煮米汤多放了把米士兵们不也照样喝得香?” 林越刚数完一小堆听见这话终于抬起头眼里带着点固执像块难啃的硬骨头:“刀箭没准头是没办法;药能精准就得精准。
先生当年在民间治虫积用槟榔都是按‘钱’算差半钱都要重新配他说‘病人的命经不起“差不多”三个字’。
” 正说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少年兵狗剩跑了过来。
他才十五岁个子矮矮的比灶台高不了多少脸上还带着稚气额头上留着块浅疤是上次铅中毒时撞的。
他手里拿着个豁口的粗瓷碗碗边还沾着点米汤声音有点怯:“林郎中我的药好了吗?我昨天又拉了两次肚子有点疼晚上没睡好……” 林越赶紧放下手里的槟榔摸了摸狗剩的头他的头发软软的还带着点汗味:“快了你别急。
你体质比别人敏感药得单独配剂量要更准点不然容易难受。
” 狗剩点点头抱着碗站在旁边眼睛盯着锅里的水慢慢开始冒热气像条白色的小蛇。
马老栓在旁边看着撇了撇嘴没再说话却偷偷从柴捆里多抽了两根干柴往灶里一塞火“呼”地一下旺了起来锅里的水很快就“咕嘟咕嘟”冒起了小泡。
林越没注意他的小动作还在专注地数槟榔。
草纸上的布包越来越多像一排整齐的小馒头。
突然马老栓手里的柴没拿稳掉了一根在草纸上火星“噌”地溅到纸角瞬间烧出个黑窟窿火还往中间窜眼看就要烧到记着剂量的字。
“马叔!小心!”林越赶紧伸手去拍指尖碰到火星烫得他一缩却还是硬着头皮把火拍灭。
草纸的一角已经焦了卷成个黑边沾在指尖黑乎乎的搓都搓不掉。
他有点急这草纸上记着每个士兵的剂量哪个是成人、哪个是少年哪个体质敏感烧了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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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救命老扁把我逼成战国医学卷王第127章 行军锅熬药剂量精准到粒的倔强来源 http://www.hodehoy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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