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山下木屋。
玄溟将芸司遥放在了唯一干净的床上。
她后心的衣襟已被血浸透大半暗红的血顺着衣料往下洇。
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
芸司遥头歪在枕上脸白得像蒙了层霜连唇瓣都失了血色。
玄溟指尖迟疑的落在她腰间系带上。
要处理伤口这身染血的衣裳是必须要脱的否则衣服和伤口粘连皮肉会感染、坏死。
玄溟喉结滚了滚目光落在芸司遥苍白的脸上。
她昏迷着眉头却微微蹙着应该是疼的。
玄溟顿了半晌才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那点犹豫被压了下去只余下沉定。
他指尖微用力缓缓解开那半松的绳结。
系带松脱的瞬间外层的衣料往下垮了些露出里层素白的中衣。
只是那白也早被血染得斑驳贴在她削瘦的肩背上显得尤为狼狈。
芸司遥身上沾的大部分都是别人的血只有腰侧一道狭长的刀伤有些深伤口的血还没止住。
继续脱下去便是要将她里衣也褪去那便再无半分遮掩了。
玄溟垂敛眉目低声念了句佛号。
指尖重新落下避开伤口轻轻拢住她肩头的中衣边缘。
里衣本就轻薄沾了血与汗更显贴身他稍一用力布料便顺着她的肌肤往下滑。
褪去衣物的瞬间窗外的光线落在身上映得那肌肤白得像玉细腻得几乎能透光。
她肩颈线条柔缓再往下是丰盈的曲线。
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单薄也并不显得臃肿透着种饱满的、带着生命力的腴润。
玄溟呼吸猛地一滞。
心口突突地跳跳得他发慌像是有团火苗顺着喉管往上蹿烧得耳尖发烫。
他下意识去摸腕间的佛珠却一下摸了个空。
那串檀木佛珠早就被他扔在了净云寺山上了。
“……罪过。
”他低低地念了声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那抹柔缓的莹白还有薄衣下隐约的温软弧度。
此时芸司遥身上只剩下一件紧身的肚兜。
淡粉底色上绣着几枝白梅该是戴了有些时日边角处磨得略有些软了。
系带松松系在颈后与腰侧兜身堪堪掩住胸前布料薄如蝉翼几乎能透见底下肌肤的莹白让那素净的白梅看着添了几分说不清的艳。
玄溟不再继续脱。
他取过伤药与干净的布巾随即闭紧了眼。
指尖先沾了些清凉的药膏循着记忆避开那层薄薄的兜身朝着腰侧那道伤去。
布料本就贴身他指尖刚触到伤周的肌肤便觉一片温软细腻。
许是药膏凉榻上的人轻颤了一下喉间溢出细弱的气音。
玄溟始终闭着眼长睫绷得紧紧的额角渗出点细汗来。
明明只是上药却像是耗尽了极大的定力。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
玄溟闭着眼将干净的那只手搭在她的脉搏上仔细把脉。
幸好只是些皮肉伤内伤并不严重往后几日仔细着养着补些气血就缓过来了。
玄溟指尖松了松心里那点悬着的紧意也跟着散了散。
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小心的盖在了芸司遥身上。
宽宽大大的一件衣服将她整个人都拢了进去连露在外面的手腕脚踝都遮得严实。
芸司遥昏迷了一个月。
在她昏迷的期间这间小木屋被玄溟打理得愈发干净整洁。
原本落尘的木桌被擦得发亮窗台上的陶罐里换了新采的野菊黄灿灿地开着。
玄溟每日除了照看她的伤势、按时喂药余下的大半时间都耗在打理屋子上。
又是一天晴朗日。
窗外的天光漫进来时芸司遥的眼睫颤了颤。
她费了些力气才掀开眼。
入目是极为陌生的木梁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草药香混着一丝清冽的檀木香气。
——是玄溟身上常有的味道。
她动了动手指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榻边的响动先传了过来。
“醒了?” 玄溟穿着一身白衣正坐在矮凳上煎药。
芸司遥眨了眨眼喉咙干得发紧只能轻轻“嗯”一声。
喉咙瞬间干痒起来。
“咳咳……” 一声轻咳扯动了身上的伤芸司遥疼得倒抽口冷气这才彻底醒透。
……这是哪里? 她四肢缓慢的恢复知觉。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是红色的很浓很稠的红漫开来时像要把人溺进去。
太阳穴隐隐发疼芸司遥皱着眉凝神想了半晌梦的内容宛如隔着一层薄雾。
越用力去抓越想不起来。
“……醒了就先喝药吧。
”玄溟将药炉上的陶罐提开滤了药渣才端着那碗尚冒着热气的深褐色药汁走过来。
芸司遥注意到他手上的佛珠没了衣服也和之前有所不同。
和尚…… 玄溟动作自然的将勺子抵在芸司遥唇边声线平平稳稳的:“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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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快穿恶名昭着的她总招人觊觎第8章 古画里的恶毒美人VS悲天悯人的佛45来源 http://www.hodehoy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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